缺德同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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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很快,一个莫得感情的渣男

好,行,都可以

下辈子写

死了

【恶性依赖】修正程序运行中

我将杀死很多个我,最后留下会好好爱你的那个。



下班回来的宁君延掏出钥匙开门,一眼注意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房间里冷冷清清,干净得就像酒店,男人的出现显得很是突兀。从宁君延的视角看出去,那人垂下的眼睫毛很长,高挺的鼻梁衬得侧脸线条极其优越。男人穿着白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针织衫,身上还带着几分室外的寒气,看起来也是刚进屋不久。


对于他的到来宁君延不欢迎也不好奇,冷着脸关上门,问:“你来干什么?”


男人抬起头看他一眼,表情漠然,“这话我说才对。”


不过随着宁君延走进房内,摆在茶几上的另外一样东西闯入他的视线。宁君延很快搞清楚了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的目光从那盒子上扫过,再次看向男人,毫无波动的语气透着一股寒意,“我不许你那么做。”


男人却说:“你明明也想这么做。”


长达十秒钟的沉默。宁君延没有反驳,倒是认可了他的话。但宁君延紧接着又冒出一句古怪的话,“宁君延不会伤害他。”


男人打量着他,眯起的眼睛轮廓狭长,某种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宁君延没有被震住,在他迈步跨向男人的几秒时间内,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在茶几上果篮里那把水果刀上。不过沙发上的男人也并不是坐以待毙的傻子,几乎在同一时间向果篮伸出手去。


宁君延却突然改变了方向,猛地抬手打在男人的手臂上,撞开那距离刀柄只有毫厘的指尖。他的力气很大,一条长腿折在沙发上,捏紧拳头用力朝男人脸上挥去。男人反应也不慢,扭头躲开这一击,拳风刮在耳侧,他侧身便从宁君延身下抽离。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向泛着冷光的刀具伸手。宁君延先一步碰到刀柄,下巴硬挨男人一拳,嘴唇被齿尖磕出血。他毫不在意,像是完全没有痛觉一样。宁君延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刀柄,在将它握在手中的瞬间宁君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崇丰市三甲医院的宁主任出了名的手稳心静,无论是拿着手术刀救人,还是握着水果刀杀人。


宁君延没有将那把插进对方心脏的刀抽出来,他的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客厅里已经乱作一团,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好几片,有一块崩到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手边。


十分糟糕的作案现场。宁君延还沾着黏稠血液的指尖从自己的灰色大衣上拂过,细致地弹去不存在的灰尘。


地板上的血液还在继续流动,男人胸口起伏的幅度已经小下来。


“哒。”宁君延那双价格昂贵的黑色皮鞋从鲜血中踏过,任凭红色染过他的鞋底,一路延伸到卧室。


宁君延将卧室内的布置收入眼底,最后停在衣柜上方。他拖来一把椅子,双脚踩上去,在干净的黑漆上印上两个深刻的鲜红脚印。


一个白色小盒被宁君延拿了下来。


宁君延重新回到客厅,把掉在地上被血浸透的针孔摄像机包装盒捡起来,全部丢进垃圾桶。


这时,手机铃突然响起。


宁君延掏出手机来看一眼,蹲下身对气息近乎消失的男人说:“你该消失了。”


男人并不理会,涣散的瞳孔看向宁君延手机上的来电提醒,努力想认清屏幕上的名字。


宁君延手上的血渍未干,眼神温柔下来,“是他。”


男人死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宁君延按下接听键。仿佛时针被逆向拨动,碎成片和渣的玻璃开始黏合,大量血迹迅速倒回,男人的尸体竟凭空消失不见。不到一秒的时间,血案现场变得干干净净,谁也看不出十分钟前这里发生过一次冷静的故意杀人。


宁君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习以为常,他脱掉大衣,穿着白色的针织衫坐在沙发上。


电话接通,宁君延冷着脸,语气平静无波,“喂。”


和舒蓉这通电话很快便结束,放下手机的瞬间宁君延已经不记得对方刚刚说过些什么。他用拇指按住太阳穴也无法缓解这阵来势汹汹的神经性头痛。


晚饭没有吃,宁君延煮了点咖啡,随后和衣躺在床上。卧室里开了灯,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宁君延对时间没有概念,他可以无声地看熟睡中的陈韵城好几个小时,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是看。他喜欢那样。


可陈韵城搬出了他的房子,不在他身边,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宁君延微微偏头,看到墙壁上新打的铁链。那根铁链出现在任何一间卧室都十分抓眼,而这坚硬冰冷的物品却与宁君延冷淡的装修风格很搭。


他的眼神没有变化,仿佛也只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五分钟后,宁君延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金属项圈和一副手铐。按下环扣,将这两样东西慢慢扣上冰冷的铁链。


这个想法从很久以前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脑海里,经过无数次修正,在不伤害陈韵城的前提下才有如今的结果。宁君延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项圈外层软皮,安静地思考在什么地方刻名字比较好。


他有种想给陈韵城打电话的冲动,好询问对方的想法,不过宁君延更希望当着陈韵城的面问,那样陈韵城才不会生硬地转移话题。


要是陈韵城不喜欢,宁君延总有办法让他接受的。


天彻底黑下来。今天陈韵城没有打来电话。宁君延靠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一本很厚的书。


在准备翻下一页时,前方忽然伸出一只手盖在书页上,打断了宁君延的阅读,“这是什么。”


“不用你管。”宁君延不耐地将书合上,看也不看那人手中的蓝色大文件夹。他感到有些烦躁。


“你调查余杰,想对他做什么?”站在宁君延面前的男人垂着眼看他,那目光很沉,像审视。


宁君延看向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起身朝厨房走去。厨房里冷掉的咖啡还没有处理,宁君延觉得自己需要来上一杯冷静冷静。


他端着咖啡出来,那人还站在卧室门口。宁君延喝下口感欠佳的冷咖啡,“余杰是个隐患。”


男人继续说道:“陈韵城。”


“我不亲自出手。”宁君延低下头,“办法有很多。”


“宁君延。”男人往前走了几步,直到与宁君延面对面,两双同样淡漠的眼睛对上,“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五分钟后,浓稠的咖啡泼洒在地,淋湿半块深色的地毯。马克杯摔成两半,蓝色文件夹翻开着倒扣在地板上,印有余杰详细资料的那一页被血色浸染。


宁君延头部被锐器击中致伤。对方有备而来,在他做出反应之时已经晚了。躺倒在地的宁君延觉得有些可惜,那本书还剩十几页没有看完,陈韵城不喜欢,可作为他的助眠读物非常合适。


他很快会死,宁君延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在修正,并且被修正,这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他更在意,今天陈韵城没有打电话给他。


……


安静的房间里,门锁转动声突兀地响起。


凶手站起身,泰然自若地将那份余杰的资料丢进垃圾桶,他那白色衣服上有一大块红色痕迹,房内一强一弱两道脉搏心跳逐渐趋于统一。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诡异得叫人脊背发寒。


可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所有的血腥场面像一块被撤走的画布,不留一丝痕迹。男人转过身,血垢迅速从身前和指尖褪去。温暖的手掌、干净的针织衫上有令人安心的气息。


“君延。”陈韵城看着站在客厅里的男人,留意到桌上有半杯冷掉的咖啡,皱眉问:“你吃晚饭了吗?”


宁君延大步走过来,双手紧紧抱住陈韵城,“你陪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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