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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很快,一个莫得感情的渣男

好,行,都可以

下辈子写

死了

我的一个暴躁室友(1)



*原梗出自全网抱怨墙:“哦,那你他妈路上小心。” 

*无差 全靠瞎编 与正主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以上升

关于我的那个暴躁室友,我其实早有耳闻。

我们高中就同校的,同年级,不同班。他其实很有名,但他本人可能对这件事不知情,他在我印象里就是校霸吧,经常在校公告栏里看到他的处分通知,全是打架,我几乎以为他的时间全贡献给打架这项崇高事业了,可惜的是还没有哪个大学专门开设这个专业,否则我觉得他将有所大成。

高中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正面对上过,就那一次去找班主任请假签字看到他被罚站,阳光透过窗户全打在他身上,他似乎是觉得热了,把校服拉链拉下一半,就这么靠着墙角打瞌睡。哪怕睡着了,脸上还是隐隐有一种不耐烦的神情。

就差写上:别惹我,揍不死你。

毫无疑问,他的脸是很好看的,同为男生我非常清楚男生身上哪些点会比较吸引女生,他大概就是特别讨女生喜欢的那一类,但我同样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非常危险的气息。

如你所见,上大学之前我们再没有更多交集,甚至没有亲耳听他说过一句话,所以我在满怀期待推开寝室门看到那张有点熟悉的脸时,我是懵逼的,直戳戳杵门口不知作何反应。

他瞥了我一眼:“你他妈中邪了吗,关门。”

我一开始还是对这个高中校霸有些敬畏的,你要知道,当有一个暴躁系数和武力值成正比的大佬待在你身边总是会感到有些不自在。

特别是你还摸不清这个大佬的脾气的时候。

我是个路痴。我人生走过的十九年已经印证了这个论点,所以我在校园里兜兜转转却再也找不到路并且看不懂地图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意外,我坐在路边石凳上,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给我的新室友发了消息。

我:“我迷路了。”

室友:“就屁大点地方你还迷路你他妈出门带脑子了?”

我:“要门禁了,找不到路,麻烦你来接我一下。”

室友:“等着,傻逼。”

我热泪盈眶地看着手机屏第一次觉得傻逼这个称呼如此亲切。

那天晚上我和他开了位置共享,然后茫然地蹲原地等他来接我。我记得他穿的应该是一件宽大的黑T,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那帽子上写着个什么玩意儿,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特不耐烦地过来踢了我一脚。

“你他妈蹲这傻了吧唧的。走了还看什么看,回寝室啊现在不怕睡广场了是吧。”

因为这件事,此后我养成了一个特别怂的习惯:我不敢一个人到处逛,连上课也怕走错教室,室友出门就捎着我,当然,更多时候是我死皮赖脸跟上去的。

虽然脾气实在不敢恭维,但他人还挺好的,我以为他是一言不合就要和人干架那种,但很显然我想多了,他根本不需要动手,经常靠那张嘴就能把人骂回去。

我大一下的时候和我女朋友分手了,高中开始谈的,大学没在一处,时间久了就淡了,其实我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哭了老半天,然后和我说她还喜欢我,只是有些事情无法预料。我叹了口气,和她说了分手,回头和以前高中同学说起这事,他非常惊讶地说,怎么,你们才分吗?我那天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生有说有笑的,以为你们早掰了。

操。

那种操蛋的感觉非常憋屈,我在校外一家烧烤店点了一桌烧烤和啤酒,一个人吃得非常难过。好像也不是因为我多喜欢她,而是觉得我也太他妈失败了。

就在我准备四十五度仰望星空的时候,室友打电话过来了。

“还有半小时关门你他妈死了吗。”

“我……”

“操你是不是又他妈的迷路了你个傻逼。”

“没……”

“你他妈人呢?”

我把空啤酒瓶放到了一边的啤酒箱,笑了笑。“在外面嫖//娼,你来吗?”

“你找死。”

我不想说话了,他干脆挂了电话。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我喝的有点多,肯定是不能回寝室了,我完全相信宿管阿姨能把我从一楼骂到七楼。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想要起身去附近开个房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过来了,还是那个不耐烦的语气。

“还十分钟门禁,你他妈是不是嫖//娼被抓进局子里了?”

“……”

最后被他提着去附近一个宾馆开了个房间,刷的他的卡,我走路有点不稳,他一只胳膊夹着我一只手填信息,还得找空呵斥我,你别烦,你别动,你动个锤子,要他妈掉地上了。

我抬头能看到他眉头紧锁,表现出了十二分的不乐意和嫌弃。

不过他真的挺耐看的,各个角度来说。

那房间开的不值,因为我睡到一半胃疼,室友睡我边上,我叫他名字他没听到,我就用手拉他。

他迷糊问我怎么了,我说有点难受,他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背着我去医院。我抽空想了下,我这次肯定要把他得罪透了,他这么怕麻烦一人。

后来折腾了一番在医院挂了点滴,我坐在椅子上等室友给我倒热水回来吃药,顺便想了下明天他不会和我绝交的概率应该比我中五百万几率还小。

他去了好大一会儿,回来塞了一杯温水给我。

医院只有开水和冷水,我迟疑了一下:“你不会是给我兑了生水吧?”

他一听就要炸了:“我他妈还给你下毒呢,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我无奈地示意他坐下来:“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

“哦,”他还是很炸,不过在我身边坐下来了,声音低了几分贝,“烦死了,你喝不喝?不喝拉倒。”

“喝喝。”我怕这大哥会在医院动手揍我,忙把药喝了,喝了药就想睡,医院椅子硬得很,我看了一圈,室友在我旁边玩手机,我思考了一下借他肩膀靠靠会被打死的可能性,但实在架不住困倦来袭,我说,我想睡觉。

“睡。”他头也不抬,“别他妈睡死了。”

我放弃了找死这条路,身体往下滑了滑,靠着椅子睡了。睡到一半,眼睛上突然被什么隔开了刺眼灯光,然后被一只手强硬地掰过去靠上了年轻人温热的身体。

哎,我就说,还是人比较好靠。

第二天走的时候那女医生给我开药单,室友去上厕所了,女医生问我陪我一起那小伙子呢,我正纳闷问他干嘛,就听那阅历丰富的女医生说:“昨天看他挺急的,后来找我问了一大堆问题,饮食什么的我都嘱咐他了,看他还拿手机备忘录记下来了。他那个……咳,男朋友?”

我懵了,这什么蛇皮操作。

最可怕的是我偶一回头,看到室友回来了。他估计没听到前面的,但最后一句肯定听到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糟了,我嗅到末日的气息。

我怕他说出什么不雅的话来,正准备堵他的嘴,就听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堪称淡定地回:“不是,我是他爹。”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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